些人,迟早会再见。
我转身回到桌前,把信和令牌一起收进抽屉,锁好。然后盘膝坐下,开始调息。
经脉里的黑流又开始躁动,我咬牙引导它流向丹田,用噬源诀一点点压缩。疼得厉害时,我就想起山洞里影蝶抱住我的那一刻。
她说不想捡我的尸体。
那我就不能死。
至少,不能死在她前面。
呼吸渐渐平稳,体内的乱流被压下去一部分。我睁开眼,天已经黑了。
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,很轻,像是刻意放慢。
我警觉地抬头。
门没开,但一道银光从门缝底下滑进来,是一张折叠的纸条。上面写着两个字:
**小心**。
字迹清瘦,像女人写的。
我盯着那张纸条,没动。
这不是家族的人,也不是学院的信使。
是谁?
我正要拿起纸条,手腕突然一热。
血文手镯震动了一下。
不是警告,也不是饥饿。
是共鸣。
就像那天,它对着盲女的玉佩发出反应一样。
我低头看着手镯,它表面浮现出一道细纹,像裂痕,又像符文,一闪即逝。
我还没来得及细看,外面传来一声轻响。
是瓦片被踩动的声音。
我猛地抬头望向屋顶。
屋檐上,一道黑影正蹲在那里,手里拿着什么东西,正往下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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