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!动作再快点!”
秦风扯开嗓门,一边挥舞长枪,一边拼命抽打马屁股。
那匹枣红马吃痛,唏律律乱叫,载着秦风冲上土坡。
陷阵营的三百号人此时乱成一锅粥。
黑牛背着那两柄大板斧,跑得盔歪甲斜,嘴里还不忘吆喝:“丢了!全丢了!保命要紧!”
几个新兵手一松,沉甸甸的木箱子摔在石头上,咔嚓裂开条缝。
一串亮晶晶的珠串掉出来,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。
“头儿,这珠子可是真的……”一名新兵眼馋,伸手想捡。
魏獠冲过去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脚:“捡个屁!活命还是拿钱,你自己选!”
那新兵被踹得打个滚,爬起来头也不回地往前钻。
秦风回头扫了一眼,见那十几辆大车歪七竖八地倒在道观路口。
“火候够了,撤进林子!”
秦风低喝一声,拉住缰绳,掉转马头钻进路边茂密的灌木丛。
三百多号人像受惊的麻雀,哗啦啦全缩进道观侧面的斜坡树林里。
没过一会儿,地面震颤起来。
“冲啊!宝贝就在前面!”
蝎子带着流沙蝎佣兵团冲杀过来。
这帮亡命徒个个眼珠通红,跑得比兔子还快。
他们看到满地的箱子和侧翻的大车,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。
“团长,秦风那帮怂包躲进道观了!”
刀疤脸佣兵指着不远处破败的院墙,兴奋地喊。
那道观有些年头,黑漆漆的院门虚掩着,透着股阴森森的凉气。
蝎子勒住马,看着满地的金银财宝,眼里的贪婪压过了谨慎。
“这帮蠢货,带不走财宝还想守着道观等死?”
他吐了口唾沫,拔出长刀往前一指:“一队留两个喘气的看住车,剩下的人,跟我冲进道观,把秦风的脑袋拧下来下酒!”
几百号佣兵呼喝着冲向院门。
“嗖!嗖!嗖!”
尖锐的破空声骤然响起。
道观那原本死寂的围墙后面,突然射出几十支通体漆黑的长箭。
这些箭不是木头做的,带着铁锈味,划过空气带起一阵凄厉的啸音。
最前面的几个佣兵躲闪不及,当场被射了个透心凉。
他们栽倒在门槛前,伤口处迅速渗出粘稠的黑血,连惨叫都没发出来就断了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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