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目光看向那副耳环上,银丝月华耳坠,她戴过几次。
可前两天想要戴的时候,沈知和素问两人把那梳妆台都翻找了一遍,都未曾找到。
后面还是赵嬷嬷宽慰她们两人,可能是落在这院里里了,回头找找。
没想到她还没有找呢,现在就出现在她面前。
兰心阁,出了叛徒。
“沈奉仪,这是不是你的耳坠?”林诗雅看着她,开口问。
沈知没有给自己找借口,直接应下:“这是妾身的惯戴的耳坠,可前两天它从妾身的首饰盒里不翼而飞。”
“那时妾身让兰心阁的婢女们找过这副耳环。”
“妾身不知是谁把它交与这陌生男子,妾身实在是冤枉啊。”沈知说这话的时候,整个人都着急的不行,那种被冤枉解释后却无人在意,让人着急的不行。
“太子妃,妾身是清白的,妾身压根就不认识这个男子,有人要陷害妾身。”说着她朝着林诗雅磕头,嘴里还喊着。
“恳请太子妃彻查此事,还妾身一个清白。”
她这一磕,可是实打实的用力,疼的沈知龇牙咧嘴的。
为了这出戏,她还真是够拼命的。
柳侧妃又怎么让她摆脱这个罪名?
站在一旁嗤笑一声说:“沈奉仪,人证物证都已经齐全了,你就不要做垂死的挣扎了。”
柳燕看着她的眼神里,全是鄙夷和得意。
小小一个孤女,也敢抢她的裴郎,真是活腻了。
这时候那个男人指着沈知大喊着:“沈娘,我与你通过信,我也送过你定情信物,你为何现在又不认?”
“你莫不是在匡我?”这男子一身布衣,看起来像个赶马的车夫。
他一开口沈知立马跪直身体,凌厉的眼神看向他开口质问:“你说我与你通过书信,交换过定情信物。那这书信在哪里,这定情信物在哪里?”
“你偷拿妾身的耳坠也就罢了,你还要来污蔑妾身跟你在一起,你实在是太可恶了。”
“而且我压根就不知道你是谁!”沈知露出气愤的表情。
“那封信我夹在你平日里看的话本里送过来的!”男子立马喊着,“我送你的海棠木簪你也收下了!”
柳燕听到这话,立马就接茬了,她看向太子妃难得露出恭敬的模样。
“太子妃,不如搜一下这兰心阁,要是冤枉了沈奉仪,那可不太好。”
林诗雅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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