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不能顺利的发展,互相掐起来而已,先前,你没听本王说吗?他慕容氏要钱有钱,要粮有粮,要兵有兵,现在就是地盘不大而已,他现在的地盘都养不下他的族人了!所以才会想着天天南下,只要能给本王多腾出几年时间,将来本王上台了,他要是不听话,再好好收拾他!”司马遹狠狠地道。
司马遹收起地图,小心地放进柜中收起来,一看两人有点不以为然的样子,就语气严厉地道,“你们是不是觉得本王有点小题大做了?告诉你们两个,这中原北方几百万人口,北方归附的胡族差不多占了一小半,这是一个什么概念?要是哪天他们兴兵做乱,将来就会是我大晋的大患,不对,现在已经是心腹之患了,前些年来,郭钦郭大人上书的涉戎论有没有读过?没有等下回去仔细读一遍,本王要的是能够跟得上本王思考的人,王卓就算了,他将来是武将,卫璪,你可是学文的,这些方面你要努力了!”
被司马遹点名批评,卫璪有些面红耳赤的,不过司马遹是王爷,加上他说的话自己又反驳不了,只好生受了,王卓在一旁看得也是内心凛然,自家王爷随着年纪的增长,这智慧越来越厉害,自己要是不努力,将来恐怕也会跟不上他的步伐!
司马遹看到两人都有点噤若寒颤地样子,就洒然而笑,“这是做什么,本王只是让你们好好学一下,多了解一下现在的局势,对将来有好处,平时我们几个还是好兄弟嘛!”
平康里,原来的南阳王府改成了楚王府,府内正堂,司马玮正在焦燥不安地来回走动,下面坐着一个中年儒生,正在那里悠闲的品着茶,“王爷,你还是不要这么急,什么都是急不来的,静下心来!”
司马玮恼怒地道,“母妃居然不肯向父皇说情,气死本王了!”这几天,司马玮天天入宫,去求他的母亲陈美人,可谁知陈美人却不敢向武帝说情,让司马玮气恨交加!
“殿下,夫人做得对,这件事明显是陛下与众位朝中重臣联合商定之事,夫人一介女流,居于深宫之中,她说的话也没有作用,要是夫人真的给您说话了,恐怕大祸不远矣!”中年儒生道。
“那你说该怎么办?”司马玮转过头来,狠狠地盯着他。
“反下您现在要就国已是不可改变之事,依在下之见,殿下不如早去襄阳,上接军权,下结当地士绅,将来有机会入朝,再图另计,只要您手里有了兵,就总有机会的!”中年儒生慢悠悠地说道。
司马玮想了许久,也只有这个办法,“好,就听先生的,过几日,本王就向父皇陛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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