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身上,反而突然指向一边面色愁苦的孙虑!
“啊?是,许大人说得沒错,名册上是这样记载的!”本已神游天外的孙虑,突然感到眼前一股灼热感逼人而來,听到许超的问话,马上慌不迭地边点头边回答,”太子入主东宫时,奴婢就已经不在东宫了,只是据名册上所载,给太子喂马的人,这两年都沒有变过,至于这其中,他们有沒有私下里换人來使,奴婢也不太清楚!”
听到孙虑语中明显有推脱之意,许超也沒有放在心里,太子出了这种大事,他要是紧往身上揽,那才是怪事了,再说他说的也是实情!
据许超所知,太子从小好动,文武双修,骑马射箭样样皆精,只是前些年,太子也就是偶尔骑一回,一个月也就两三次,只有这一两个月來,骑马的频率才会密了一点,沒想到马上就给隐藏在暗中的敌人抓住了机会!
一旦想到太子要是出了事,自己身为中卫率,恐怕全家都要给太子陪葬,许超心里就恨不得把这些人全都杀了才好,可是太子交待,一定要找出真凶,要是还有同党,以后怎么办?所以许超才不得不耐起性子,同他们玩起了逼供的游戏!
太子的马都有专人喂养,不会假手于禁军这边,只是太子喜欢的马也有十几匹之多,每天要给这些马儿喂养,刷洗的宦官都有二十几人,再加上帮太子牵马送马的宦官,加起來,有机会参与其事的就有三十多人!
再加上太子养马的马厩也是有专人在管理,清扫,这一算起來,差不就有四十人有嫌疑谋害太子了!要说许超行军打仗还是比较有把握的,只是让他同这些东宫肆混了许多年的宦官斗心眼,就不是他的专长了,所以除了烙昏了几个人之外,整个案情还是沒有丝毫进展,孙虑虽然站在一边,却是沉默不语,沒有丝毫给他打圆场解围的意思!
“本官再说一遍,你们还是自己招了吧,免得临死之前还有受皮肉之苦,如果不招,本将天天都有好戏等着你们!”看到这些小宦官只是哭丧着脸不答话,许超冷哼一声,”看紧他们,孙公公,随本将去另一间吧!”
孙虑也不出声,只是低眉顺眼地跟在许超的身后,这件大事一发,他和许超一样,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,再加上犯事的又是宦官,他这个东宫宦官之首的罪责恐怕比许超还要大,传到外面,娘娘也保不了他的小命,更何况,短时间内根本就不能把消息传出东宫,当初,司马遹把李尚也留在宫内,也不无保密的意思!
当许超再一次从另一间临时牢房无功而返时,他心里憋压的怒火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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