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带香瓜子。
此刻,彪子正一脸狰狞地握着香瓜子,躲在一棵比他腰粗不了多少的小树后面,还探出半个脑袋,朝着李山河得意的挑了挑眉,嘴型无声地说了句:“二叔,放心!”
李山河眼角突突直跳,恨不得一脚踹在这孽的腚上。就你那体格子,躲那小树后面,跟大象躲在电线杆子后面有啥区别?
“沙沙……沙沙……”
声音越来越近了。
不是人走路的脚步声,更像是某种动物在落叶和残雪上奔跑的声音,带着几分慌乱和沉重。
李山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终于,前方林影晃动,一个身影从密林里猛地窜了出来!
不是人!
是一头鹿!
一头体格神骏、头顶上长着漂亮枝杈角的公梅花鹿!
它身上的梅花斑点在阳光下清晰可见,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。即便是在冬末,膘情也相当不错。
李山河的眼睛“噌”地一下就亮了!
萨娜前两天还跟自己念叨呢,开春了,鹿群里的母鹿都开始发情了,可自己那“私人动物园”里,除了几头半大的公鹿,就剩一头成年的公鹿了,还缺几头能立马“上岗”的成年雄鹿。
这要是错过发情期,今年想添小鹿崽子就得泡汤。
这可真是,瞌睡来了个枕头,孩子他娘想娘家人了,孩儿她舅就上门了!
李山河浑身的戒备瞬间化为了按捺不住的狂喜,刚想招呼人上手,目光却猛地一凝,死死地定在了那头公鹿的后腿上。
那里,有一片巴掌大的地方,皮毛被血浸透,凝结成了暗红色。
皮肉翻卷着,能清晰地看到里面嵌着几颗黑乎乎的东西。
是喷子打的铁砂!
李山河的瞳孔骤然一缩。
这是头有主儿的猎物!
山里的规矩,谁先打着的算谁的。
自己要是横插一杠子,那就是“截胡”,是坏了道上的规矩,传出去要被人戳脊梁骨的。
可转念一想,去他妈的规矩!
这头神骏的公鹿,简直就是老天爷送到他嘴边的肥肉。
为了它,跑遍这大兴安岭都不一定能再找着一头这么合适的。
错过了这村,可就没这店了!
“干!”
他低喝一声,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,从树后猛地窜了出去。
那头公鹿本就受了伤,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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