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还照做吗?”
谢玄沉默了片刻,吩咐:“先慢一慢……也不必去回她,等两日。”
他要搞搞清楚,府上到底出了什么事。
……
天色灰蒙蒙,再有小半个时辰就要大亮。
倒夜香的汉子瘸着一条腿出了破屋,一手扶着腰,一手捂着嘴打哈欠,困倦的眼皮沉重。
一个哈欠罢,眼泪汪汪。
他用脏污的袖子抹了一把,吸吸鼻子,来到自己的板车前。
泔水桶用两条粗麻绳捆在板车上。
不管是麻绳,还是水桶,或者板车,都因长年累月染上油腻脏污,黄腻腻的,只要一靠近就有一股酸臭油锈味扑鼻而来。
他却早已经习惯这样的气息。
如今不必蒙上面巾,也能受得了。
摇晃着身子,他来到板车把手前,刚要弯腰抬起车把,却忽见泔水桶边缘挂了个什么东西。
汉子眯了眯眼。
天色灰沉沉,他又是老眼昏花,瞧得不是很清楚,只好挪着步子靠过去。
待到近前,看清那是什么东西,老汉猛地瞪大眼睛,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的声音,连滚带爬朝远处冲。
“杀人了!死人了——”
粗噶惊恐到极致的声音冲破晨雾,瞬间整条巷子里的贩夫走卒们都被惊醒。
大家冲出院子。
“哪里杀人了?”
“死人在哪里?!”
在那汉子惊慌颤抖的指点下,大家都看到了泔水桶那儿的“脑袋”,一时间面面相觑,背脊发毛。
片刻后,有人大着胆子上前,用长棍捣了那“脑袋”一下。
“脑袋”滑进了泔水桶中。
下一瞬,水桶里发出扑腾、扑腾的挣扎,以及微弱的求救声。
大家又是片刻观望,才有人上前。
待捂着口鼻看清楚那泔水桶里的情况后,那人喊道:“活着呢,人还没死。”
有更多人上前。
大家忍着恶臭,七手八脚把泔水桶里的人拉出来,询问谁家认识。
众人皆摇头。
最后只得报了官。
……
卫玠一夜未归,小厮也没回来。
永宁侯府里无人在意,无人过问——
老夫人并不管这些琐碎事。
姚氏被卫玠抢夺了压箱底的田契和银子,气得伤口崩裂,又卧床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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