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溺水者终于抓住浮木,阮今栀贪婪地抱紧他。
“冷吗?”岑郁问。
阮今栀先点头然后又摇头,“你很暖和,我不冷。”
少女轻轻眨了眨眼,眸底缀着细碎的光,乖巧地让人心头一软。
“阮今栀,你对每个陌生人都这样吗?”
岑郁说话一直冷冰冰的。
阮今栀也分不清他是生气还是没生气。
喝了酒她就很困,一直强撑着精神走回住处。
不知道为什么,看见岑郁的那一刹那,她努力提起的精神莫名卸下了。
心里的暖烘烘的,有种不切实际踏实感。
岑郁食指中指并住,指节点在阮今栀的额角。
“笃笃笃。”
三声闷响。
不重也不轻。
但足够让阮今栀清醒一瞬间。
“回答。”
语气也硬邦邦的。
“没有。”阮今栀垂着眼,睫毛轻颤,像沾着水汽的蝶翼,连揪着他衣服的指尖都紧了半分。
“只有你是我等了很久很久,很久……很久的人啊。”
阮今栀说了很多个很久。
好像每多说一个就代表多想念他一点。
她想表达自己很想他。
这份想念没头没尾,毫无预兆。
岑郁尾音往上翘,“真的?那我是谁?”
“是岑郁!”
阮今栀忽然从怀里钻出来,仰着脑袋,眼里亮晶晶的。
岑郁伸手在她发顶揉了两下,扯出大衣将人拢紧些。
良久才撒手。
等将人送回住处,他也不走,屈膝半跪在沙发前,静静的看向阮今栀。
“阮今栀,我没地方去。”
阮今栀陷在沙发里,掀起发沉的眼皮看去。
他看起来好可怜。
鼻尖和耳廓都冻红了。
衣服就两件。
阮今栀忽然想到气象局的预警,今天温度骤降,夜晚不宜出门。
“那你今天在我家住。”阮今栀看起来像慎重考虑很久,其实只有几秒钟她就答应了。
闻言,岑郁眉梢一挑,喉结微微滚动,暗叹一口气。
“阮今栀,你要对人设点防备。”
阮今栀酒还没醒,脸颊透着粉意,直白地说:“可你是岑郁啊。”
岑郁呼吸一滞,温热的心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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