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的玉牌。”
麟徽帝一愣,下意识地握紧手心。
京妙仪从他的怀里逃出去,跪在他面前,“陛下,玉牌是妾的母亲留给妾的。
妾知道那玉牌对于陛下而言不算什么,可对妾来说很重要。
妾将玉牌赠予陛下,是因为妾衷心地祝愿陛下能够身体康健。
妾不会说好听的话,妾人微言轻,恐无法报答陛下的恩情,妾日日都在菩萨面前,祈求菩萨保佑陛下。
如果陛下看不上妾的玉牌,还请陛下将玉牌还给妾。
妾发誓,妾日日都会为陛下祈福的。
求陛下,将玉牌还给妾,让妾……”
京妙仪在后面说些什么,麟徽帝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,他的心又开始乱起来了。
京妙仪的肩膀微微耸动,脑袋低垂,那发髻上的玉篦在光下微微闪着光。
惊怕又委屈的模样,犹如山谷里遭受风雨的兰花。
无人可依,无法自保,却还想着旁人。
她紧咬着唇,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,眼角挂着的泪珠。
麟徽帝只觉得自己简直太过分了,为何要如此糟蹋旁人的心意。
她有什么错?
她本来就是生在规矩森严的京家,她就算喜欢朕,又不能违背祖训。
朕都做了些什么?
随意丢弃她对朕的心意,还对她发脾气。
还恐吓她。
朕简直不是人。
她如此的柔弱,又如此的坚韧。
朕明明都知道她的委屈,还耍脾气。
这如何能称得上是个有担当的帝王。
麟徽帝捧住她的脸,粗糙的指腹一点点擦去她眼中的泪,“送出去的东西,哪有收回来的?”
他说着握住她的手,伸向他脖颈,拿出那枚被他捂得温热的玉牌,“朕,不会,也不能让你拿回去的。”
“陛下?”京妙仪微微愣住。
麟徽帝轻叹一声,谁让朕在这件事情上这么没有骨气。
还不是因为他遗传了他父皇的没骨气。
他父皇说了,皇帝在外征战沙场,不可输一人,但回了家,自然要对娘子服软。
罢了,这没出息,他是改不了了,这可不能怪他是不够格的帝王。
“贵、贵妃娘娘,你怎么来了?”李德全吓了一跳。
这陛下可是在里面颠鸾倒凤。
这、这时候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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