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宁倒吸一口凉气：“这么严重？”
“嗯，”澜汐有气无力应了一声，“阿宁，疼……”
他挣扎着想起来：“阿宁，药给我就行，你去休息吧。”
“我来我来，你别动了。”
他一动，血流得更快了。
澜汐顺势躺回去，淡粉色发丝散在身后，虞宁这才看到，他上身是赤裸的。
宽肩窄腰，肌肉流畅，几滴水珠落在上面，因为他起身的动作向下滚落，胸围目测有……咳咳，不看了不看了。
察觉到她的视线移开，澜汐唇边的笑容加深：“阿宁喜欢？随便看，想摸也可以。”
“就当……为我上药的报酬，如何？”
“这么大方吗？”
慷慨又富有，这是什么绝世好鱼！
“不对，”虞宁拍拍脸颊，“看什么看，先给你上药，别勾引我啊。”
澜汐无奈一笑：“好。”
药粉洒在尾鳍上，澜汐偶尔发出压抑的痛呼，虞宁下意识把动作放轻。
等用纱布把伤口缠好，虞宁把剩下的药递给他：“下次自己上药。”
澜汐微微点头，见虞宁站起来，他赶紧直起身子：“阿宁，你要走吗？”
“嗯，回去睡觉……你还有事吗？”
“没有，”澜汐把挽留的话咽回去，“晚安。”
他微微有些失落，真的像商玄序所说，这么快就把他们忘了吗？
按理说普通人不会这么快忘记，难道虞宁这半年里出事了，或是像他一样，得了健忘之类的病症？
澜汐把这事记在心里，思考找什么理由给她检查一下身体。
“对了，”虞宁忽然想起一件事，“我之前做过一个梦，梦里的那个男人也有鱼尾。”
而且，也是蓝粉色的。
该不会是……
澜汐神色微闪，眉头皱起：“你带我回来的那天晚上吗？我也做了个梦，梦见了你……”
他顿了顿，似乎难以启齿：“我在梦里的行为不受控制，阿宁，当时冒犯了。”
“我记得阿宁摸过这里很多次，”他指指自己腰腹处，“看样子很喜欢。”
虞宁脸一红，随后咬牙：“肯定是幻彩水母控制了你我，明天饿它三顿！”
楼下，搬入新家（鱼缸）的幻彩水母打了个冷颤，用须子抱住瘦弱的自己取暖。
虞宁说完转身就走，看凌乱的脚步，颇有些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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