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鬼医活着,你就永远是一只躲在阴沟里的老鼠,惶惶不可终日。”
“但我给了你一个机会。”
林玄伸出一根手指,轻轻点在疤蛇的眉心:“一个彻底摆脱过去,干干净净活一次的机会。”
“这个饼,我画了。”
“吃不吃,在于你。”
疤蛇的瞳孔猛地收缩。
呼吸变得急促起来,胸膛剧烈起伏,牵动了伤口,痛得她龇牙咧嘴,但她却仿佛毫无察觉。
自由。
这两个字,就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,狠狠烫在她的心尖上。
她在南疆被当做药渣,在北境被当做杀手。
这一生,从未为自己活过一天!
林玄确实在画饼。
但他画的这个饼,太香了,香到即使知道里面藏着剧毒,她也忍不住想要吞下去。
“你……真的能杀她?”
疤蛇的声音颤抖,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希冀。
“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。”
林玄收回手,转身向外走去,背影决绝。
“今晚之前,给我答案。”
“如果不想干,明天我会让人把你剁碎了喂狗,然后我自己去找鬼医。”
“虽然麻烦点,但也不是不行。”
看着那个逐渐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,疤蛇死死咬着苍白的嘴唇,直到咬出血来。
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……
如果不赌,就是必死。
赌了,或许还能看到一线天光。
……
走出地牢,刺眼的阳光洒落,驱散了身上的阴冷。
林玄眯了眯眼,刚适应光线,就看到不远处的村口停着一辆装饰颇为考究的马车。
几道人影正站在雪地里,似乎在等候。
为首的是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妇人,虽眼角带着愁容,但气质温婉。
在她身旁,站着一位身穿青衫的中年男子,气息内敛,太阳穴高高隆起,显然是位好手。
而最显眼的,莫过于那个穿着火红色狐裘斗篷的少女。
苏青儿。
她脸色比几日前红润了些,但依旧透着大病初愈的苍白。
此刻正伸长了脖子,焦急地朝这边张望。
看到林玄的身影,苏青儿眼睛一亮,跑了过来。
“林玄!”
跑到近前,苏青儿才猛地刹住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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