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地抖着,就像蝴蝶刚要扇动翅膀一样。
【巧手空空·一级】——感知一下子就启动了。
就那么一瞬间,他的五种感觉就好像伸到了阿七胸口不到三寸的地方。
他“瞅见”了:有个贴身的小口袋,在衣服里面第二道缝线的后面藏着呢;还有一封叠得整整齐齐的信,纸挺厚的,封口的蜡封得也不咋严实;那上面的墨还没全干呢,写着八个字——“事成之后,永不再究”。
他的嘴角,这时候终于微微往上翘了那么一点点。
“你怀里贴身的小口袋里,藏着一张赎你娘的契书呢,上头写着‘事成之后,永不再究’这八个字。”他说得那叫一个轻松,就跟念一首没啥要紧的诗似的,“我说得没错吧?”
这一下,大堂里就像炸了锅一样!
阿七整个身子猛地一哆嗦,一下子抬手紧紧捂住胸口,脸一下子变得像纸一样白。“不可能啊!你……你咋会晓得?!”
“因为你慌神儿了。”沈观一步一步朝着对方逼过去,声音冷得就像深井里的寒水似的,“你原以为那封信是能让你母亲活下去的指望,是孙景和答应给你的解脱法子。可现在你才回过味儿来——这封信也是把你往地狱里推的证据啊。”
阿七呼吸变得急促起来,脑门上冷汗直往下冒。
“我没杀人啊!真的没杀!”他扯着嗓子吼起来,“我就只是让他睡过去了……后面的事儿,我啥都没干!”
“可你成了共犯。”沈观在他跟前站定了,目光犀利得像刀子一样,“你以为自己就偷了一回香粉,实际上你偷走的可是一条人命,是一个家族的清白,是一座城该有的公正。”
他稍微停顿了一下,声音压得更低了:“而真正在背后操纵这一切的人呢,到现在还坐在堂下,笑着看你给他顶罪呢。”
阿七的瞳孔猛地一缩,视线不由自主地朝着赵元礼那边扫了一眼——马上又收回来,可已经来不及了。
沈观看得清清楚楚,心里暗自冷笑。
就差最后一步了。沈观站在公堂中间,目光像钉子一样,直直地刺向孙景和。
阿七的供词就像一把不怎么锋利的刀,一点一点地把三年前那桩“自尽案”的烂疮疤给割开了。他一边哭一边前言不搭后语地说着——孙景和答应给他好多钱,还给他一张盖着京兆幕厅官印的“免罪书”呢。孙景和跟他说,只要他在巡夜的时候,把迷香放到柳照喝酒的酒囊里,完事之后就能把他娘从牢里赎出来,以后也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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