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?何能扶我大央利民之事?”
她重重将手中的碗砸在桌子上,溅出的梨汤打湿了她的衣袖,亦让跪在地上的几位朝臣胆颤。
“科举舞弊、收受贿赂、戕害无辜,从州县查到大理寺最后朕亲自督查,白纸黑字证据确凿,你们还想着不得罪左居然将其瞒下?呵......诸卿如今好得很呐!是想让天下人都知道央国朝臣昏聩无能,朕这个君王更是胆小如鼠,惧怕世家之权,放任臣子做尽不仁不义之事吗?”
“臣不敢!”
她起身,缓步走到几位大臣面前,冰冷的眸子扫过那大臣们缩起来的脖子,“那就照大央国法去处置,即刻去办。若仍有人要求情,按从党论罪。”
“臣等接旨。”
一群浑身冒冷汗的大臣唯唯诺诺退出勤政殿,捂着自己的脑袋跑的飞快。
沈昧冷着脸喊来内侍,“桌子收拾干净。”
片刻后。
沈昧看着自己面前摆着的热腾腾的梨汤,她剑眉微挑,“你带了多少过来?”
“预备是跟陛下一起享用的,陛下那碗打翻了,只好委屈赭奴自己了。”裴赭如此道。
沈昧很是诧异的看着他,伸手捧着他的脸肆意揉捏,“阿赭何时这般会说话了?可别是被什么人假冒了。”
裴赭没好气的握住那两只在自己脸上作怪的手,也就只有她才会这般大胆,换了旁人,那一双爪子早被他砍下来喂狗了。
“自然是我。”捏着沈昧的手,裴赭很自然的就朝她倚过去,扣着她的腰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,下巴搁在她肩头,享受着软香玉怀。
“我这儿还有折子没看完。”沈昧被禁锢住也没有半分恼怒,只是用手轻轻拍着覆在小腹上的大手,“等会儿再陪你闹。”
裴赭:“你看你的,我抱我的,不会碍事。”
沈昧无奈,拿起一旁的折子慢慢看着。
抱着她的裴赭将她看的、批的折子都记了下来,也看清了她的私印。
——沈昧。
虽说是梦境,桌子上那些奏折看上去却跟他白日所见大差不差,而刚刚那件事......不知道是不是巧合,刚好解了他燃眉之急。
就是证据......
裴赭垂眸沉思,这还不好找吗?他花费数年创立的军队‘暗蛟’,其中有一支只有百人的影部,其所擅长的就是暗杀和搜查。
——
清晨,沈昧缓缓睁开眼睛,她回忆起昨晚被晾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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