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站在她的对立面,轮番劝说,软的硬的都用了个遍,没能动摇她分毫。
关老爷子的脸黑了一整天,午饭都没吃,晚饭也吃不下,头一次对关醒言说重话,骂她:“不知轻重的东西,我就是这么教育你的?!”
“爷爷,你消消气。”关馥给老爷子递了碗参汤,“给堂妹点时间,她会想清楚的。”
老爷子没搭理她,看谁都来气。
关馥把碗放下,幸灾乐祸的目光投向脑袋低垂坐在沙发上的关醒言,不解道:“我也搞不懂堂妹怎么想的,干出这么出格的事就算了,还坚持要留下这个孩子,这不是给了别人对关家口诛笔伐的豁口?”
老爷子一下坐起来了,指着关醒言,不再听她那套固执己见的说辞,直接下命令:“明天就去医院把孩子打了!”
关醒言抬起那张被骂到麻木的脸:“爷爷,我……”
“叫奶奶也没用!”
“……”
“二十几年规规矩矩,一犯错就给我犯了个天大的,行,真行,是嫌我这老头子活太久了,想把我气死,你好提前继承家业?”
“你就算出了什么事,那不还有我爸。”都火烧眉毛了,关醒言还能找出老爷子话里的漏洞,纠正,“我总不能越过他去继承家业。”
老爷子:“……”
“什么规规矩矩,我看都是装的,这不就露馅儿了。”关馥的视线在那对爷孙俩之间流转,真怕他们吵来吵去事情就这么糊弄过去了。
“你给我闭嘴!”老爷子一腔怒火没处发,逮谁骂谁,“嫌我死得不够快是不是?”
关馥咬了咬唇,憋屈得要命。
偏心的老头,关醒言跟他顶嘴他就有来有回,她回一句嘴就让她把嘴巴闭上。
这场暴风雨到最后以关醒言被关禁闭终结。
公司不用去了,老爷子的寿宴移交给关馥操持。
关醒言疲惫地乘电梯上楼,门即将关闭的那一霎,被一只手挡住,关馥挤了进来。
灯光明亮、空间宽敞的轿厢里,关醒言靠着厢壁,语调轻缓:“我要是你,就不会横插那一嘴,由着爷爷顺应我的意思,让我把孩子生下来不好吗?”
关馥侧眸扫她一眼,轻哂道:“我凭什么要让你如意?”
电梯门开了,关醒言摇头叹息,与她擦肩而过时,说:“孩子打了,爷爷封锁消息,当这件事不存在,我就还是从前那个关醒言,关家的二小姐,关氏未来的掌权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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