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似普通的金属器具,却是反人类滔天罪行的直接见证者。冰冷的金属表面仿佛还残留着无辜受害者的血泪,空气中似乎仍弥漫着绝望的气息,让人不由得联想到当年无数同胞在实验室中遭受的非人折磨,那些痛苦的嘶吼与无助的挣扎,仿佛穿透时空,在展馆中久久回荡。
走到“慰安妇”主题展区,墙上一张张泛黄的照片,展柜里一件件破旧的衣物,以及屏幕上循环播放的证词录像,瞬间将人拉入那段山河破碎的黑暗岁月。“她们把我关在小黑屋里,日夜遭受折磨,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阳光了……”一位幸存者的声音颤抖着,字字泣血,道尽了战争年代女性遭受的无尽屈辱。那些饱含血泪的文字证词,一笔一划都写满了痛苦与绝望,每一个字眼都像一把尖刀,刺痛着参观者的心灵,让人体会到战争对女性尊严的无情践踏,以及她们在绝境中挣扎的悲歌。
健太远远望见马小跳和路曼曼,眼眶的红意尚未完全褪去,瞳孔里还映着博物馆中白骨交错、血泪交织的虚影,那份来自历史的震撼如巨石般沉沉压在心头。他脚步有些踉跄地走上前,茫然却又带着一丝执拗的目光紧紧锁住马小跳,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两下,少年青涩的嗓音里,沉甸甸地坠着无法言说的沉重:“我在馆里站了好久,那些白骨上的裂痕、证词录音里的哭腔,到现在都在我脑子里盘旋……我知道,我们岛国人曾对华夏犯下了太多不可饶恕的侵略罪行,那些苦难过往,是刻在你们民族骨血里的伤疤。”
他顿了顿,手指紧张地抠着书包带,指节泛白,语气里掺着几分急切的天真:“可是我读过你们的史书,知道华夏向来有包容天下的胸怀,是真正的大国风范。当年犹太人都能原谅德国,你们……就不能也原谅我们吗?”说这话时,他眼里闪着微弱的期待,却又因底气不足而飞快垂下眼睑,仿佛在等待一个能让他卸下心头重负的答案。
“原谅?凭什么原谅!”马小跳猛地攥紧拳头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脸颊涨得通红,眼里翻涌着抑制不住的怒火,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锐利与激昂,“你们岛国人当年在华夏大地上烧杀抢掠,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!可到了现在,你们不仅不尊重历史,反而篡改教科书、参拜神社,对我们华夏人依旧满是仇视——这样的你们,有什么资格奢求我们的原谅!”
健太的话语像一根细针,狠狠扎进路曼曼的心里,怒火瞬间在胸腔里翻涌,却被她强行压下,只化作指尖不易察觉的颤抖,悄然攥紧了衣摆。她侧眸看向身旁的马小跳,他额角青筋凸起,呼吸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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