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砚辞胸腔里那股邪火,混杂着被“梦中仇人”找上门的荒谬感,灼得他喉头发紧,恨不得当场把沈摇筝杀了泄恨。
然而,沈摇筝并不知道对面那位大佬,正在进行怎样一场惊涛骇浪般的头脑风暴。
她打量完毕,十分嫌弃的瞥了眼陆砚辞那张俊美无俦的脸,兀自摇了摇头:“脸生得倒是不错,窄腰长腿的,是个极品。”
“可惜啊,这男人一过十八,那就是年纪上来了,这身子骨就跟那过了季的韭菜似的,看着还行,内里指不定怎么糠了呢。”
陆砚辞:“???”
呵。
这话,她说出来,自己不心虚么?
在梦里,她可不是这般嫌弃他的“年纪”和“身子骨”!
陆砚辞按了按眉心,强行按下脑海中翻涌的、令人恼火的画面,他不能自乱阵脚,眼下,有更重要的事。
男人抬起淡漠的桃花眼,目光直直落在沈摇筝身上,声音不高,却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:“本王耐心有限,说,你是从何处得知的消息?”
“若你执意不开口,王府刑房有成百上千种法子,能让你心甘情愿的吐露真言。”
凝墨侍立在一旁,闻言,下意识地将头垂得更低,连呼吸都放轻了。
主子的手段,他是清楚的。
这话,绝非虚言恫吓。
“这还用从哪儿知道?”
然而,那位被威胁的正主,她非但没有半分惧色,语气反倒十分理所当然:“我算出来的。”
陆砚辞:“???”
陆砚辞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半晌,他才从喉间逸出一声极轻的冷笑:“你看本王,像什么很好忽悠的傻子么?”
“啧。”
沈摇筝也双手一摊:“我不光算出来你中了蛊毒,我还知道您为了缓解蛊毒发作时的灼痛,常年需得以冰泉浸浴。”
她记得原书后期,沈林素那个白莲花曾“无意间”闯入了陆砚辞的药池,也正是这次意外,让主角团隐约察觉到了这位反派大佬,恐怕身体有恙。
她往前凑了凑,目光往陆砚辞劲瘦的腰身上溜了一圈,那眼神,大胆得近乎冒犯。
“还有,王爷您腰窝往下三寸,接近脊骨的位置,有一道三指长的旧疤,是早年南疆平乱时,被淬了毒的弯钩所伤,险些伤及经脉。”
“您右边腰侧,靠近胯骨的地方有颗小痣。”
“红豆大小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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