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去办。”
三喜应了一声,随即转身招呼着那群人进了录像厅最里面的包厢。
不一会儿,三喜将人安顿好,快步走回到曹宝坤面前,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红梅,恭敬的递了过去:
“老大,抽个烟,那两个外地来的小赤佬,当真有那么厉害?咱们这么多兄弟,难道还怕了他不成?再说了,这可是法治社会,他们还真能杀人?”
听到“杀人”两个字,曹宝坤夹着烟的手下意识一抖,烟灰嗦嗦落下,眼中闪过一丝畏惧。
曹宝坤抬起受伤的手,包裹伤口的纱布还有丝丝鲜血沁出:
“你看我的手,当时他砍我手指的时候,眼睛连眨都没眨一下,后来,他更是再次闯进我的家里,拿我老婆,拿我那个刚满周岁的儿子的命来威胁我。”
“当时我从他的眼睛里,看到了杀意,三喜,你跟我最久,知道我不是吓大的,我混了十几年江湖,杀气这种东西,绝对不会看错。”
说着,曹宝坤为缓解心中的焦虑,将手中的香烟狠狠吸了一大口,颤声说道:“我怀疑,那两个小赤佬绝对杀过人!”
三喜被曹宝坤的话惊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杀……杀人?不会吧?他们看起来才多大年纪?也就十八九岁出头吧,这么小就敢杀人?”
他跟在曹宝坤身后‘白相’了这么多年,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,最多也就是把人打进医院。
可“杀人”这两个字,对他们来说,依然是遥远而恐怖的传说。
曹宝坤看着三喜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,心中烦躁更甚。
“杀人?你没听出来,其中一个光头小子操的是一口滇省那边的口音?哼,在滇省大山里,人命跟草一样不值钱,那两个小子绝对是从滇省那茫茫大山里出来的,手上要是没几条人命,我曹宝坤的名字倒着写。”
“三喜,咱们都这把岁数了,拖家带口的,不是当年那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愣头青了。”
曹宝坤吐出一口浓烟,眼中闪过一丝温情与畏惧的混杂神色:
“这两年外头风声多紧你不是不知道,以前我觉得自己命硬,经过这一遭我算是明白了,再这么瞎混下去,早晚得吃花生米。“
“老……老大,你这话啥意思?你不会真被那两个小赤佬吓尿了吧?”
三喜有些迟疑的看着曹宝坤,刚刚曹宝坤那些话,怎么听怎么都是要金盆洗手,回家抱孩子去的架势。
曹宝坤白了三喜一眼,没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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