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,树木的韧性,藤蔓的强度……所有数据在他脑中迅速组合成一个完美的模型。
“你,”亚瑟指着一根横倒在地的巨大树干,“把它拖到那里。”
“还有你,去把那边的藤蔓都砍下来。”
两个守卫虽然满心疑虑,但还是照做了。
在亚瑟精准的指挥下,不过一刻钟,一个精巧的绊索陷阱就布置完成了。一根被强行弯曲的韧性树干作为动力源,坚韧的藤蔓构成了隐蔽的索套,完美地隐藏在草丛中。
“这就……行了?”守卫看着这“简陋”的布置,难以置信。
亚瑟没理会他们,又在陷阱周围的草叶上,不紧不慢地涂抹着一种植物的汁液。那是一种有轻微麻痹效果的毒素,剂量被他控制得恰到好处,既不会致命,又能让猎物在短时间内失去行动力。
在远处的一棵大树上,女猎手风菱将这一切尽收眼底。她屏住呼吸,眼神从最初的怀疑,逐渐变为惊奇。她从未见过如此冷静、高效、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美感的狩猎方式。这不像是狩猎,更像是一场精确的计算。
这个男人,绝不是一个普通的流浪者。
日落时分,石破天终于拖着一头浑身是血的刺甲猪从丛林深处走了出来。他自己也狼狈不堪,身上添了好几道新的伤口,累得气喘吁吁。
“哈……哈……”他得意地将猎物扔在地上,“瘸子!你人呢?是不是一只都没抓到,吓得躲起来了?”
亚瑟从树后走出,指了指自己布置陷阱的方向。
石破天和那两个守卫疑惑地走过去,然后,他们脸上的表情凝固了。
陷阱旁,三头膘肥体壮的刺甲猪安静地躺在地上,只是偶尔抽搐一下,它们的腿都被藤蔓牢牢捆住,动弹不得。每一头都毫发无伤。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石破天的表情从得意变为震惊,再从震惊转为无法抑制的恼怒。
“你……你作弊!”他指着亚瑟,气得跳脚,“这肯定是运气!你就是投机取巧!”
“是智慧。”亚瑟平静地纠正道,“区别在于,你是用肌肉去战斗,而我,用这里。”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。
傍晚,亚瑟在自己的茅屋前处理着猎物。他熟练地剥皮、分割,手法精准得像个解剖学者。
他将最嫩的一块里脊肉用树枝串起,在火上烤得滋滋作响,香气四溢。
烤好后,他没有自己吃,而是对门口的守卫示意了一下。
“这个,拿去给那个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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