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回来住就回来住,以后不必拿歌儿当借口,她从不争也不抢,不会让你难过,就算你在我们卧房住,也不会和你争风吃醋。”
呵。
好一个不争也不抢。
那昨天把她扔到青云山喂狼的江清云,是受谁的指使?!
青鸢知道和他没有争论的意义,“好的。”
这一句好的说出来,让楚景玉眉头皱得更紧,心底的异样感越来越强烈。
怎么会…他以前若是当着她的面夸歌儿,她就算不当众质问,也一定会和他赌气的。
如今,这是怎么了??
楚景玉慌了,他不知道为什么慌,驱使着他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。
他看向一旁冒着热气的药:“来,我喂你喝药。”
“不必,奴婢出身低贱,配不上公子照顾。”
青鸢二话没说就是拒绝,半点情绪反应都没有,伸手想去端药,连看都不看他。
看着她冷漠平静的模样,楚景玉那股邪火顿时起来了,抬手就将一旁的托盘掀翻出去,那滚烫的汤药尽数泼洒在青鸢刚伸过来的手腕上!
眨眼间,青鸢手腕上残留的疤痕处,就被那汤药烫了个通红。
“你要生气也该够了,我知道,是我昨天忽略了你,误会了你,可我道过歉了,我付出代价了,我在风雨里找了你整整一夜,还不够吗?做出这副样子,是以为你生病了,我就能像紧张歌儿一样紧张你?”
青鸢皱着脸,看着自己手腕上迅速涨起来的水泡,疼得没心思搭理他:“奴婢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“你好自为之,恃宠生娇这个词儿,不适合你。”
看见她模样,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,直接给楚景玉气走了。
他走了,红豆忙进来给青鸢,又是给青鸢涂药膏,包扎手腕,又重新煎药,忙碌了很久。
自从那天不欢而散之后,楚景玉像是铁了心要让她知道错,接下来好几天都没再召过青鸢伺候。
她也乐得自在,顶着自己手腕上的伤,一心扑在绣活儿身上。
又过了四天,青鸢白天绣,晚上也绣,终于在最后一天赶了出来,眼睛都花了,蜡烛都燃了若干。
最后一天,是红豆出府的日子,红豆帮青鸢去送,回来的时候竟然拿回来整整七十五两银子。
青鸢惊讶:“不是只有五十两吗?”
红豆解释,“那掌柜问我为什么是我来,不是姐姐你去,我说姐姐你大病一场,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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