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温大勇是个欺软怕硬的怂包,万一在牢狱里把温汀供出来,可怎么好。
温汀一眼就看穿了刘嬷嬷的担忧,“嬷嬷放心,温大勇那个蠢货,是不会想明白这是我给他使的绊子。”
况且此事,在温汀被接回裴府之前,她就做了。
温汀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,那笑意却未达眼底,带着几分冰冷的算计,“温家大勇二勇,早就沾了赌博的恶习。温家祖上是靠匠技发家的,到了如今这一辈,几个小辈不学无术,手艺早就丢得七七八八,家底也被败得一干二净。”
刘嬷嬷想起旧事,忍不住骂道,“那两个混账东西,还要姑娘的私房钱,威胁姑娘不许声张……我现在想起来,还气得牙痒痒。”
那时候本就没攒下几两银,每次都被他们搜刮个一干二净。
温汀轻轻嗤笑一声,“毕竟当时只想教训他们一下,没想过还能用在裴府的际遇上。”
温汀被接回裴府之前,温大勇刚欠下一笔的赌债,他走投无路甚至半夜摸到温汀屋里来,想把她卖了换钱!
温汀一想起来就恶心至极。
后来她便开始给温大勇设计了,不过稍稍引了他两句,告诉他这广陵城请他们修缮房屋的主家,好些都是非富即贵的,借机攀附一两个,便可以先行借出点银子。
温大勇哪有攀附权贵的本事,想要钱,可不得偷么。
“大勇是温大房的命根子,他一入狱,温大娘子岂能善罢甘休?”温汀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瓷碗的边缘,“她定会把温家搅得天翻地覆,哭着喊着要救儿子,温家家底说不定都让他拿去打通关系了。”
好在裴府不是一般人家,温汀也庆幸自己刚入裴府那一个多月处处受掣,杳无音信。
温家人怕裴府怪罪,一时半会没敢找上门来。
刘嬷嬷担心,“温家怕不会善罢甘休,还会想法子找上姑娘。”
“无妨,”温汀说,“还有用得上他们的地方,他们越是贪婪,对于家风清正的段老太太而言,越是结不得亲。”
温汀接下来一连两日没见着段文彦,问过才知道他搬到翠竹轩闭门苦读去了。
“怎么搬到砚雪居旁边了?”温汀微微皱眉,嘀咕道,“这可不好办了。”
青露跟在身边,提着温汀一大早就起来蒸煮的小食,“或许是因为段公子作为外男,住在慈安堂不好。”
温汀叹气,就算他不和段老太太一起住慈安堂,府里还有好几个小院呢,怎么就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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