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在换鞋凳上坐下,拿出洁足泡沫给八月擦四只爪子。
八月不太配合,姜南杉连拉带拽地给它擦干净爪子,又拿出湿巾给它擦脸和身上的毛。
被强制清洁干净的八月,一溜烟跑到了客厅。
姜南杉去卫生间洗了手,将两束花拿到客厅桌上,去储物柜翻花瓶。
门口响起声音时,姜南杉正要将洋桔梗放进花瓶里。
她转过头去看,见是贺北峥走了进来,神情诧异一瞬,问道:“回来了?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?”
室内没有开灯,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照了进来,洒满整个客厅,也将两个人都包围进温暖的橘黄色里。
十几步之外的距离,颀长高大的身影立在原地,他黑发些许凌乱地搭在额前,视线一瞬不瞬地落在她身上,带着无穷尽的自责和疼惜。
“怎么了?”姜南杉察觉到他情绪好像不太对,把手里的洋桔梗放在桌上,正要朝他迈步走过去,只见他快步走过去,将她紧紧拥抱进怀里。
姜南杉有些怔然,抬手环住他的腰,轻声问道:“怎么了?我感觉你好像有点不高兴。”
贺北峥喉结剧烈地滚动了几下,他有太多想要说的话,但是将她拥进怀里的那刻,却似乎丧失了表达的能力。
心疼又内疚的情绪将他整个人淹没,他默默地将她拥得更紧了些,喉咙沙哑地说道:“对不起,让你一个人承受了那么多,对不起……”
听着他重复说对不起,姜南杉身形一僵,默了片刻后,不太确定地问道:“你…都知道了?”
“嗯。”贺北峥喉头颤动,强忍住眼泪。
“我知道贺远山去找过你了,知道他用姑姑姑父来威胁你跟我分手,也知道你心理没有出现问题,之所以那么说是为了维护我跟贺远山的父子关系,也是为了让我相信你始终爱我,更怕我知道事情真相后会自责。”
姜南杉难以置信,怀疑耳朵自动篡改了贺北峥说的话。
昨天晚上刚跟他撒了一个听上去毫无破绽的谎,今天就被他给拆穿了,她心里幽幽叹口气,有点挫败是怎么回事?
沉默良久后,从他怀抱里退出后问道: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虽然不太可能,但她还是问出了口,“总不会是你爸跟你说的吧?”
贺北峥摇了摇头。
听到贺远山他就是一肚子火,刚要骂那个软硬兼施卑鄙无耻的老东西不是他老子,但想到她的良苦用心,又把这话给咽了回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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