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到窗边破口大骂江丰:
“你等着,我出去非弄死你!我要把你全身的筋骨都拧开,我要让你生不如死……”
骂着骂着,她就哭了。
她梦到自己被判了十年,十年啊,好漫长,她能熬到那时候吗?她出去了还能打得过江丰吗?
她坐牢这十年,江丰享受着凌海涛的爱,他一定会很幸福吧!他一定在嘲笑我冷秋香是个蠢货吧。
他花着我的钱,住着我的钱买的房,我冷秋香却只能在牢里吃糠咽菜。
这世道还有天理吗!
她的双手使劲的抠着铁窗,抠墙壁,她想出去,把江丰杀了!
她嘴里吼着:
“我要出去!放我出去!放我出去!”
嗓子哑了,手指抠出了血,指甲都掉了。
抠着抠着,她抬头又看到了陆小夏,那个女人眉头微蹙,看着她,还是像看“可怜虫”一样。
她冲过去,揪住她的头发,刚要动手。
却被陆小夏轻轻一甩,把她甩出了铁窗外……
一个激灵,她醒了。
四下漆黑,她在黑暗中睁大眼睛。
回味着刚才那个梦。
浑身都是冷汗,双手手指似乎还在疼。
她揉揉手指,又搓了搓,指尖有了温度,她也回了魂。
心里暗自庆幸,幸亏自己先下了手,弄死了那个野男人。
她不要像刚刚的梦里一样,一日又一日的看着他们过好日子,自己只能在黑暗的夜里被不甘心折磨。
老天爷对她不公平,那她自己挣公平。
老天爷欠她一个幸福,她自己创造幸福。
接下来的两天,冷秋香很平静。
白天,她给凌海涛喂了助眠的药,让他安安稳稳在家里睡觉。
然后她去店里工作。
中午回去伺候凌海涛上厕所。
凌海涛一直哭,嗓子哑得说不出话,四肢又动弹不得,只能任她摆布。
她还抽空去了趟家具店,在门上贴了个低价转让的电话。
她这两天加足马力,把几个技师的工时排得满满的。
年底了,男人们发了奖金,手里有了钱,都飘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,来买特殊服务的人很多。
唯一的遗憾是,有两个老客户,暗示自己喜欢鲜嫩的春芽,可以给大价钱。
她原本都给乐红做好思想工作了,但乐红被陆小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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