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来。
而滕八公长鞭稍稍一缩,如毒蛇昂首,闪电一鞭,直奔任盈盈头戴的纱帽。
任盈盈头一偏,却还是被扫到,嗤的一声,犹如裂帛,纱帽裂开。
任盈盈露出了满头秀发,嵩山派众人自恃身份,只是阻止任盈盈逃离,却并无杀她之心,否则只是一个与任我行旗鼓相当的左冷禅,任盈盈就绝无脱身可能。
任盈盈从半空坠落,本来就要摔倒在地,
可她不愧是名家子弟,身子快要落地之时,突然长剑向地上一刺。
嗡的一声,长剑一弯,任盈盈霍地用了个“金鲤翻波”的身法,居然借这一剑之力,身子反转,朝一空位飞鸟般掠将出去。
左冷禅眉头一挑:“好狂的女子!”
只听嗤的一声锐啸,一溜银光电射而去,钟镇身形幌动,二次扑向任盈盈。
任盈盈耳听劲风震耳,其疾如电,厉声道:“好不要脸!”
铛,长剑一格,娇躯再次飞掠。
场上都是高手,见了她这闪电般的轻功,也不禁佩服。
左冷禅忽然峻声道:“退下。”钟镇急忙退后。
左冷禅大袖飘飘,恍若凭虚御风,疾闪而至。任盈盈见他双目带煞,气势峻厉,心道:“他与爹爹势均力敌,我怎么能是他对手!”
只是她自高自大惯了,眼见突围无果,也起了搏命之念,于是银牙猛挫,振腕就是一剑。
左冷禅晒然道:“任姑娘,我不杀你,但你太骄妄了,我得杀杀你的骄气!”迸力一掌,劈向来剑。
云长空心想:“说的是,这婆娘颐指气使,好不讨厌,打打会更好!”
任盈盈哼了一声,短剑绞向左冷禅手掌。
左冷禅笑道:“好。”手掌划过一个弧线,顺势从剑刃一抹一弹。
任盈盈只觉虎口一热,短剑竟然把持不住,竟向岳不群飞旋过去。
岳不群眉峰一耸,随手一拂,那柄剑更是若离弦劲矢般,直射入十余丈外的松林中。
左冷禅目透讶色,心想:“这岳不群有些门道啊!”
任盈盈短剑脱手,长剑猛吐,分刺左冷禅三处大穴。
这三剑又快又准,颇有名家风范,左冷禅宛如游龙,一个转身,已绕到了右侧,喝道:“宝剑握紧了!”左手一弹。
但听“当”的一声,震人心魄,一缕白虹冲天飞起,汤英鹗纵身接住,
任盈盈身子一晃,向后掠出,左冷禅一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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