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忍无可忍!”说着手中长剑,断成两截。
“不,师父!”令狐冲眼见师父断剑明志,知道再无转圜余地,一时间天翻地覆,气血上涌,两眼一翻,晕倒在地。
云长空暗道:“这也行?一晕百了了?”
宁中则还在为徒儿争取,说道:“师兄,冲儿行为不轨,你可以罚他面壁三年,五年,甚至让他终生不出华山一步,又何必非要将他逐出门墙呢?你这样势必将他推往邪道,毁了他的一生!”
岳不群不为所为,朗声道:“难道现在他还没往邪道走吗?他一肚子花花肠子,刚才又说什么云长空云云,云长空一个孤魂浪子,没有承受门派恩惠,自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可他呢?你我培养他十五年,身为华山弟子不想着为师门增光,却给我华山派惹祸上身!
师妹,你忘了,师父让你我负起光大门户之重任,像这样的不肖子弟,若不早早将他逐出门墙,别说完成前辈遗愿,恐怕你我夫妇命不久矣啊!”
任盈盈冷哼道:“你恁地迂腐,枉你身为一派掌门,与一般世俗之人又有何分别?
即使令狐冲当上华山派掌门,也不能出人头地,而你更怕毁了你的名声,是不是?你将他逐出师门,这是千载难逢的好事!”
她语气显然不把华山派派武功看在眼中。
“你闭嘴!”宁中则戟指任盈盈,怒道:“你个淫荡无耻的贱人,这不是你害的?”
任盈盈勃然大怒,厉声道:“你骂谁?”
“你!”宁中则极为恼怒道:“你在江湖上兴风作浪,坑害云长空倒也情有可原,可我这徒儿一文不名,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如此大费周章,非要陷他于不义!”
云长空心道:“岳夫人,你这话有毛病啊,怎么叫坑害我,就情有可原了?”
任盈盈生性不喜与人斗嘴,听了这话,面红耳赤,竟然不知如何反击。
要知道宁中则性情刚烈,不像岳不群,她适才希望这女子不要承认身份,不给嵩山派话柄,自己将令狐冲带走就是了,可她非要当众承认自己身份,这才弄的无法收场,宁中则那是越想越气,这才大为恼怒,不顾女侠身份。
宁中则扬声说:“任老魔昔日以吸星大法坑害武林同道,你这贱人就跟他一样,虚伪狡猾,害我师徒缘尽,我徒儿不杀,我来杀!”
然而任盈盈更是气不打一出来,她一心只想救令狐冲性命,谁知道左冷禅会来此地,他既然提到任我行,总不能身为女儿,不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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