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,带着几分醉意和得意,开始磕磕绊绊地讲述起自己当年的“光辉事迹”。吕布则恰到好处地插话,时而赞叹,时而提问,将话题牢牢控制在兵法武勇的范畴,引得许褚越说越兴奋,不知不觉间又自饮了几大杯。
待到许褚说得口干舌燥,被同僚拉回座位时,他已面红耳赤,眼神略显迷离,显然已有七八分醉意。
紧接着,夏侯渊又端着酒杯过来,言语间带着武将特有的直率,甚至隐含挑衅:“温侯,昔日濮阳之战,阁下骑兵之利,渊记忆犹新啊!不知如今徐州铁骑,比之当年如何?”
这话暗藏陷阱,既提及旧怨,又试探军情。
吕布心中冷笑,面上却是一片坦诚:“妙才将军谬赞了。往事已矣,何必再提?至于骑兵……”他话锋一转,“布以为,骑兵之要,不在多寡,在于如臂使指,在于人马合一,更在于与步、弩、车诸兵种协同!譬如将军善用兵,当知‘其疾如风,其徐如林’之理,而非一味逞强斗狠。不知将军以为然否?”
他竟反过来与夏侯渊探讨起骑兵战术和兵法要义来,言辞精辟,见解独到,甚至引用了《孙子兵法》,让原本想找茬的夏侯渊一时语塞,竟不由自主地被带入讨论之中,几轮对答下来,酒没敬成,自己反而被吕布灌了几杯“道理酒”,脑子有些发懵。
随后,又有几名曹将轮番上前,或明或暗地挑衅、劝酒。吕布来者不拒,酒到杯干,显示出惊人的酒量。但他每一次都不单纯喝酒,总能抓住对方话语中的某个点,巧妙地将其引向兵法、政论、乃至地方治理等话题。
他与曹洪谈屯田之利,与于禁论治军之法,与乐进说先锋之要……他言辞恳切,见解新颖,数据信手拈来(得益于陈宫等人的准备和“听风阁”的情报),时而引经据典,时而结合实例,让这些大多长于军事、疏于文墨的将领听得一愣一愣,仿佛眼前不是那个印象中的匹夫吕布,而是一位深谙韬略的儒将。
于禁内心惊疑:这吕布……对屯田、漕运竟有如此见解?虽与文若先生(荀彧)所论角度不同,却同样鞭辟入里!乐进暗自嘀咕:俺就知道冲阵,他说的这先锋与中军配合,好像……是更有道理?
结果便是,吕布谈笑风生,凭借现代酒桌上“话题转移”、“价值输出”的技巧,以及这具身体强悍的酒精代谢能力,始终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和从容的姿态。而那几个主动前来“敬酒”的曹营猛将,反而在被他灌了无数“迷魂汤”和实实在在的酒精后,个个面红耳赤,言语不清,甚至有人开始勾肩搭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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