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去调查。
约莫一个时辰左右,张翠山才勉强画出了符合楚无名记忆里的月姑形象,从服饰上来看,对方确实是苗疆女子无疑,但与张翠山前世所知的那些色彩鲜艳、花纹繁复的苗疆服饰稍有出入。
月姑的服色偏淡,甚至有些素雅,虽也绣了不少色彩鲜艳的花纹,但也都在领口裙摆处,整体以银白色的主色调为主,倒是顶上所戴的头饰,并无太多区别。
而按照楚无名的说法,双方是一碰面便一言不合的大打出手,在察觉不敌后,月姑就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了。
因为自己胜的凶险,楚无名也没敢追击,好在对方自那以后,也再没出现过。
时隔二十多年,如果不是张翠山提及,他都快忘了还有这样一个人。
“你找这月姑所为何事?”
楚无名只知鲜于通死了,但并不知道对方的尸体被人盗走了。
对楚无名,张翠山倒是没什么好隐瞒的,便如实告知了对方。
“竟有此事?”
楚无名沉吟半晌后说道:“你若遇上了这月姑,最好不要掉以轻心,二十年过去,对方的实力就算不如你,恐怕也差不了多少,更何况苗疆中人善于用蛊,不可不防!”
“前辈良言,晚辈谨记!”
张翠山也觉得如果苗疆之中,当真有人会葵花宝典,亦或是葵花宝典本就出自这一派的话,那他确实要小心应付才是。
他有九阳神功,可以百毒不侵,但却未必能免疫蛊虫的侵蚀,万一他被苗疆那千奇百怪的蛊虫入体,恐怕也只有死路一条。
回到家中,张翠山将从楚无名处了解的情况告知了妻子。
“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当做什么也不知道,毕竟你没有义务去为了两个死人冒险!”
一想到苗疆饲养的那些蛊虫,殷素素便不由得汗毛倒竖,别说是防范了,只怕看一眼都会让人心生恐惧。
作为一个妻子,一个母亲,她自然不希望张翠山去冒险了。
好在张翠山没有什么别的优点,主打的就是一个听劝。
苗疆这么危险,他又没有十足的把握,在与苗疆没有产生利益冲突的前提下,他又何必拿自己的生命去赌呢?
“放心吧,我可舍不得你们,这件事到此为止,我不会再调查了!”
既然要做,就要做彻底,张翠山本来还想派人秘密寻查,但为了避免打草惊蛇,惹祸上身,他连这个想法也放弃了。
“对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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