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。”他顿了顿,换了个话题,“霜阒来找过翎澈三次,每次都被挡了回去。炎烈在客舍区砸坏了两套桌椅,被炎炆传讯严厉申饬。万剑宗与天机宗的使者昨日已抵达青冥山脉外围驿站,要求正式拜会。”
他像是在陈述与己无关的消息,目光却锁定寂珩白的反应。
寂珩白“哦”了一声,拿起第三块雀翅,咬了一口,才问:“他们是来找我的?”
“一部分是。”翎玄道,“更多的是想通过你,试探我族,试探彼此,攫取利益。你就像一面镜子,照出了他们各自的欲望与恐惧。”
“镜子?”寂珩白歪了歪头,“可我不会照出人影啊。”她指的是自己那看过即忘的长相。
翎玄似乎被她这直白的理解噎了一下,摇摇头:“不是那种镜子。是……映照因果、牵引缘法的‘镜’。”他看着寂珩白依旧茫然的眼神,不再解释,转而道,“你可知,霜阒为何对你锲而不舍?”
寂珩白摇头。
“白狼族传承的‘太阴戮妖剑’,修炼至高深,需体悟‘荒古’真意,引一丝远古凶煞之气入剑魄,方可大成。”翎玄缓缓道,“然‘荒古’之气早绝于天地,唯有一些极古老、蕴含特殊血脉或记忆的遗物,或可窥得一斑。你给他的那块石头,若我所料不差,应是某种‘荒古遗血’凝结的‘古血髓’碎片,对他,乃至对整个白狼族,都意义非凡。”
寂珩白眨了眨眼:“那块石头……对他有用?”
“有大用。”翎玄点头,“所以,他接近你,最初或许有好奇,有疑虑,但最终,很难说没有将这‘机缘’彻底掌控在手的心思。白狼族大长老啸月亲自前来,你以为只是为了讨个说法?他是来确认‘古血髓’的真伪,以及……评估你这‘送宝人’的价值与风险。”
“那炎烈呢?”寂珩白又问,似乎对这些背后的弯弯绕绕起了点兴趣。
“炎虎族血脉暴烈,易怒难控,但也崇尚力量,信奉弱肉强食。”翎玄淡淡道,“炎烈对你,起初或许是觉得受辱,欲杀之而后快。但当你在他全力攻击下安然无恙,当你成为多方关注的焦点,当你甚至可能牵扯出更大秘密时,他那简单的愤怒,就可能转化为一种更复杂的、混杂着贪婪、不服与探究的执念。炎虎族,不会允许这样特殊的存在完全落入他族之手,尤其是我族或白狼族。”
寂珩白慢慢吃完第三块雀翅,擦干净手指,托着下巴,看着翎玄:“那你呢?你把我留在这里‘观察’,又是想得到什么?”
翎玄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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