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哭,而是一种偏执的疯狂。
“所以你要关我一辈子?”
“是爱你一辈子。”他伸手想碰我,我后退一步。
“如果你真的爱我,就让我走。”
秦昼的手僵在半空。良久,他缓缓放下手,笑了。那个笑容又惨淡又偏执。
“不可能。”他说,“姐姐,这辈子都不可能。”
对话进行不下去了。
我绕过他,走向楼梯:“我累了,去休息。”
“姐姐……”
我没回头。
那天晚上,我没吃晚饭。
秦昼让厨师做了我最爱的海鲜粥,亲自端到卧室。我坐在阳台上看夜景——其实只能看到玻璃反射的室内倒影——没理他。
“姐姐,多少吃一点。”他把粥放在小圆桌上,“你胃不好,不能饿着。”
“我不饿。”
“你中午就没吃。”
“我说了我不饿。”
秦昼站在我身后,沉默了很久。然后我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,和轻轻的关门声。
粥在桌上慢慢变凉。
深夜,我躺在床上,胃开始隐隐作痛。长期不规律的纪录片拍摄生活让我的胃很脆弱,饿不得,也撑不得。
但我忍着。这是我现在唯一的武器:绝食抗议。
凌晨一点,卧室门被轻轻推开。秦昼走进来,脚步放得很轻。他走到床边,蹲下来,借着夜灯的光看我。
我知道他来了,但闭着眼睛装睡。
他伸手,极轻地碰了碰我的脸颊,然后探了探我的鼻息——确认我还活着。这个动作让我心里一颤。
“姐姐……”他极轻地呢喃,“别这样对我。”
我没动。
他在床边坐了大概十分钟,然后起身离开。我听到门外传来压抑的咳嗽声,和他下楼的脚步声。
第二天早上,我继续绝食。
早餐是鲜虾云吞和豆浆,秦昼亲自端上来。我看了一眼,摇头。
“姐姐,求你。”他声音沙哑,“吃一点。”
“我要自由。”
“除了这个,什么都可以。”
“那我什么都不吃。”
秦昼端着托盘的手在抖。他深呼吸,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,转身离开。
中午,我没下楼。秦昼让机器人送餐上来,我让机器人原样端回去。
下午三点,秦昼再次出现在卧室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