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入了他的法眼,分文不给,他也会认真去炼。他看不顺眼的人,看不上眼的器物,拿再多玄石他也不接待。
“何欢子前辈一生炼制的宝物有限,每一件都鼎鼎大名。而这根乌桓针,是他生前炼制的最后一件宝物。”
何欢子晚年时,机缘巧合弄到一根乌桓胫骨,他发下宏愿,要将其炼制成上阶法器。可惜乌桓胫骨异常坚硬,他使用了百余种法门都没能将其炼化。
何欢子殚精竭虑,极度郁闷之下,一口鲜血喷了出来。正是这口血起了作用,竟鬼使神差般的把乌桓胫骨炼化了,因此乌桓针又有“泣血针“之称。
但在刻绘法纹时,因劳累过度,何欢子暴亡于炼器室内。由于少刻了两套法纹,乌桓针就变成了半成品,品阶直降,沦为下阶法器与上阶玄器之间。
“掌柜的,你又是如何得到乌桓针的呢?”沈寇似信非信,不动声色问道。
“朱某的祖上是何前辈的亲传弟子,此针顺理成章落到我祖上的手里。”朱掌柜放下茶杯,咳嗽一声。
“三百年了,乌桓针仍没卖出去,这又是何道理?”
“问题就出在品阶上,以玄器的价格出售肯定赔了。以法器的价格出售,试问谁会花法器的钱买一件玄器?”
沈寇点了点头,这话说的实在,丝毫没有藏着掖着的地方。
“掌柜的,请问你打算以多少玄石出售此宝?”
“小友,你真要买此针?”
“是如何?不是又如何?掌柜的,你是怕在下拿不出玄石来?”沈寇脸色一变。
“小友想多了。”朱掌柜急忙打了个哈哈,道:“朱某凭借大圆满修为方勉强催动此宝,道友仅是玄引期七层,恐怕……”
“这是我的事,与掌柜的无关。”
“朱某言尽于此,既然小友对乌桓针有意,咱们就一口价,两千块玄石,少一块不卖。”朱掌柜身子向后一仰,靠在椅背上,眯缝着眼睛望着沈寇道。
“掌柜的,你是跟在下开玩笑吧?”沈寇顿时冷笑连连。
上阶玄器的价格在九百到一千两百块玄石之间,下阶法器起步价一千八,这是官价。
当然,世间之事没有绝对的,毕竟炼器大师采用顶阶材料炼制出来的法宝,花多少玄石都是愿打愿捱。
“日后道友若有机会补足两套法纹,此针即是极品上阶法器,岂非赚嗨了。”朱掌柜呵呵一笑。
“掌柜的祖上是何欢子的亲传弟子,尚不能补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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