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林温平的聊天内容都是她单方面对爸爸每年节假日的嘱咐,林温平从来没回过。
而薛秋霜和她的聊天内容也算不上是聊天,是薛秋霜对她的一种掌控。
她要像下属一样事事和妈妈报告,去哪里,吃什么,参加比赛,每周练琴练舞练字读书多久,以确保她这个商品回国后不会掉价,方便她为林家,为林氏谋取最大的利益。
虽然七年没见,但父亲和妈妈,好像没有任何变化。
太多年没当面喊这两个称呼了,有些陌生,好在她在回来的路上就在心里演示过很多遍了。
声音轻柔,模样乖巧,“爸爸,妈妈,我回来了。”
林温平和薛秋霜闻言,齐齐轻掀眼皮看向她,像打量商品一般上下扫视。
林媞今天穿的是一件藏蓝色的针织连帽卫衣,下面是条灰色卫裤,休闲又不失温柔。
她长得漂亮,五官清秀精致,褪去了几分稚气,比七年前出落得还要亭亭玉立。
她还有一双和她亲生母亲一样的眼睛,如幽深清泉般,只要含笑,就仿佛有柔和的星光洒落。
这么多年了,薛秋霜看着这个自己精心培养出来的“女儿”,还是觉得膈应。
膈应自己老公的出轨,膈应林媞的存在。
如果不是因为不能生,她也确实需要一个孩子来稳固地位,当年,她是不可能让林媞这个私生女进林家门的。
那些回忆是她精心构筑的平静生活墙壁上,细密而顽固的裂纹。它们的存在就是在无声证明,心间的坚固只被敷衍修补,并未得到真正平息。
她蹙了下眉,神情染上不耐,冷冰冰的攻击着林媞的衣品,“你穿的什么东西?又忘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了?每个季度我都让人给你寄的衣服呢?装这穷酸样是想给谁看?去换了再来吃饭!”
熟悉的斥责未在林媞心里掀起丝毫波澜。
或许是身上的束缚太多了,也太压抑了,她其实很喜欢穿宽松休闲的衣服,但在这个家里,是不被允许的。
要时刻保持无懈可击的优雅和端庄,连空气都滤得一丝烟火气也无。
别墅像模板,她像生活在模板里的提线木偶。
她习惯性低眉顺眼的垂首,低低应了声“是”。
还未转身,林温平开口了,神情威严冷淡,“行了,先吃饭,饭菜都要冷了,我等会还要开会。”
薛秋霜瞥了他一眼,扯了扯唇角,对林媞说,“你爸都开口了,坐吧。吃完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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