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子李重阳的名头在江湖上确实响亮,做了不少诛杀恶徒、行侠仗义之事,并非无名之辈。
对于这样的五岳剑派的年轻俊杰,即使她是长辈,也不能完全无视。
“正是晚辈。”李重阳点点头,随即问道,“敢问定逸师伯,您口口声声说我大师兄掳掠贵派仪琳师姐,证据便是泰山派天松道长的指证,对吗?”
“不错!”定逸师太斩钉截铁。
“那么,这便是天松道长的一家之言喽?”李重阳追问。
“是又如何?”定逸师太一滞,语气稍弱:“天松道长为人正直,绝不会信口雌黄,挑拨两派关系!”
李重阳微微一笑,语气却带着一丝犀利:“定逸师伯,请恕晚辈直言。天松道长说什么,师伯便信什么。而我师父岳不群,与师伯同为五岳剑派之人,更是华山派掌门,为我大师兄分辨几句,师伯却为何不肯相信半分?
难道在师太心中,泰山派道长的话就一定是金科玉律,而我华山派掌门的话,就一定是包庇偏袒,混淆黑白吗?这似乎有失公允吧?”
“你……”定逸师太被问得一噎,一时语塞。
她性子刚直,火爆易怒,听到天松道长的话后,便深信不疑,急匆匆赶来问罪,确实未曾细细查证,更未想过其中是否有误会,亦或者是否有人故意诬陷。
李重阳见状,趁热打铁道:“定逸师伯,我大师兄为人如何,我华山派上下皆可作证。此事蹊跷之处甚多,仅凭天松道长一面之词,实在难以定论。
或许其中另有隐情,或许是有人故意陷害,嫁祸我大师兄,也未可知。
师伯若此刻便与我华山派刀剑相向,岂非亲者痛,仇者快?若将来查明真相,发现是场误会,甚至是有奸人挑拨五岳关系,师伯又当如何自处?”
他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,既维护了师门,又给了定逸师太台阶下。
定逸师太脸色变幻,怒气稍平,但依旧硬声道:“那依你之见,该当如何?难道我徒儿仪琳被掳之事,就这么算了不成?”
“自然不能。”李重阳正色道,“此事关乎贵派清誉,也关乎我大师兄清白,更关乎我华山派名声。我华山派定会给师太一个交代!
请师太宽限几日,我华山派必定全力寻回仪琳师妹,查明事情真相。若真是大师兄之过,我华山派绝不护短,定按门规严惩,并向贵派赔罪!但若其中另有隐情,也请师太还我大师兄一个公道!”
他语气铿锵,目光坦然,自有一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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