称其侠肝义胆。
接着,李重阳又转向恒山派定逸师太,“定逸师伯,仪琳师妹在衡阳遇险时,是谁拼死相救?是谁在身受重伤的情况下,仍护着仪琳师妹杀出重围?也是我大师兄令狐冲。”
他顿了顿,声音转冷:“一个为救同道不惜性命,为护弱女子甘愿重伤之人,费师伯却仅凭一些捕风捉影的消息,便断定他与魔教勾结。请问,这是什么道理?”
定逸师太闻言,轻轻点头。
仪琳回山后对令狐冲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,定逸师太虽恼令狐冲有时行事不羁,却也承认他确有侠义之心。
李重阳最后看向鲁连荣:“鲁师叔...”
不等他说完,鲁连荣已拱手道:“李师侄不必多说。衡山派相信华山派弟子的节操。掌门师兄常教导我们,看人要看其行,而非听其言。令狐师兄往日所为,我们都看在眼里。”
这话说得巧妙,既表达了对华山派的支持,又没把衡山派完全绑在华山战车上。
三派之人的神色,因李重阳这番话明显缓和。
费彬脸色铁青,厉声道:“巧言令色!你说得再多,也改变不了令狐冲如今与魔教妖人厮混的事实!”
“事实?”李重阳笑了,笑容中带着讥讽,“费师伯口中的事实,可有确凿证据?人证?物证?还是仅仅道听途说?”
他目光扫过四派众人:“我大师兄奉命前往恒山送信,至今未归,我们华山派也正担忧他的安危。费师伯既然知道他可能与魔教之人在一起,为何不救人,反而在此大张旗鼓问罪?难道在费师伯心中,给我华山派安罪名,比救五岳同门的性命更重要?”
这话诛心!
费彬一时语塞,钟镇连忙接话:“我们自然也想救人,但令狐冲若是自愿与魔教为伍...”
“若是自愿,我华山派第一个不饶他!”李重阳斩钉截铁,“但若是被迫,或者其中另有隐情呢?费师伯、钟师伯不去查明真相,反而急着给我华山派定罪,这又是什么道理?”
他顿了顿,恍然道:“说起魔教妖人,弟子一个月前在衡阳城外,倒真遇到一群黑衣蒙面人,自称魔教长老,说要扼杀我这正道天才。可笑的是,他们使的武功,却怎么看都像嵩山派的功夫。尤其是为首那人,一手炽热如火,一手寒冰刺骨...咦?这怎么听着有点像乐厚师伯的阴阳掌?”
李重阳故作疑惑地看向费彬和钟镇:“不过弟子转念一想,乐厚师伯是嵩山派德高望重的太保,怎会伪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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