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冠仙、高舟的放在最上面。
河京的虞世龄、魏尧君等放第二批。
杜轩以及猎鹰营相关的在下面。
再之后才是是别人寄的,比如江南庄孟尧,攻袭营的曹易钧,同渡应金良等。
这些信最好整理,他们都是先寄去衡香或河京,徐寅君和杨冠仙都已打包好了。
詹宁将这些信外面的大包裹拆开,忽然在里面瞥见了聂挥墨的信。
詹宁的手指都有些凝固住。
脑中浮现之前在河京收到的那封告白情书,詹宁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。
他抖了一抖,算了,公事公办,他将聂挥墨的几封信放回上去。
赵宁和屈夫人,还有支离的书信,被詹宁放在最下面。
尤其是支离的信,赵宁三封,屈夫人两封,五封信加起来还没支离一封厚实。
这么厚实的信,支离写了七封。
詹宁直接给它们全部垫底。
夏昭衣在旁整理针灸布袋与行医卷。
她的针灸布袋有两个,一个是小的,只有常用的九针。
一个则大到夸张,平时都收在医箱中。
军中将士胖瘦不一,哪怕体型相似,其体内的体脂都不会一样。
而每人又各有器官几十,所以这大的针灸布袋中除却常用的九针外,夏昭衣还特意匹配了其他针具和相应的针柄,共计四十九种。
詹宁道:「二小姐,信件整理好了。」
望见夏昭衣正收拾的行医卷里的大小药草和药盒,詹宁「咦」了声:「二小姐,您也喜欢这样摆设。」
「……也?」夏昭衣转过头去。
詹宁道:「嗯,四年前,我们在珏州被困,欧阳将军率我们突出重围,期间我们绕后,意外截获了他们一支要送回三道东禄的伤兵。那群行军医师,他们的这个布袋里就是这样摆放的。」
夏昭衣低头看回自己的行医卷,顿了顿,淡淡道:「这摆法,是我姐独创的。」
詹宁一愣:「大小姐,独创的?」
「药盒里都是药膏,取样后用来试毒和试效果的,药草的用法也差不多。她从小就爱一个人出门,有时自救,有时救人,所以这摆法,是她根据多年行医的经验,养出来的习惯。想来,她当年落在了北元人
手里,这行医卷被对方抢走,并学去了。」
詹宁咬牙:「可恨的北元贱畜!这是大小姐的发明,他们恬不知耻,竟拿去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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