逼得各个大城,都备上了沙土之类防火油的东西。
就算是海贼,也学会了这种火油战法,为自己的劫掠平添了不少战果。
无他,因为海上多鱼油。
上岸劫掠,遇到这种小型城堡,直接就是上火油,效率极高。
火灭后,王海踏过焦黑的木门残骸,走进石堡。
里面横七竖八躺着三十多具焦尸,空气里弥漫着烤肉与血腥的混合气味。
一个还没断气的年轻守卒靠在墙边,胸口插着半截断矛,血沫随着喘息从嘴角溢出。
王海刀锋一抹,帮对方了结了最后一点生机。
原本作为内应的田氏副将最后在守将府的密室里被找到,当时正被五花八绑,嘴里塞着破布。
见王海提刀进来,连忙连连甩头,呜呜地叫个不停。
刀光一闪,精准地砍断了绳索,王海扯出他嘴里的破布:
“守将在哪?”
“跑,跑了……”田氏副将咳着血沫,“那厮见将军放火船冲津口,知道守不住,立刻就跑了。”
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守军为何那么混乱。
天将破晓时,沓津港已易主。
王海站在残破的码头上,看着海面缓缓驶入的魏军补给船队。
晨光刺破海雾,照亮港内堆积如山的粮草军械。
副将来报:“校尉,清点完毕。得粮一万石,箭矢三万支,战马三百匹,还有……”
他压低声音,“辽东海防图,完整一套。”
这才是最重要的东西,远比那些物资重要。
王海接过那卷帛图,展开。
上面详细标注着辽东附近城县及港口的布防。
“倒是份大礼。”王海点了点图上的两个地方,“必须要趁着公孙修大军皆在北边的时机,及早拿下平郭和汶县。”
平郭是辽东中部要塞,控陆路北上通道。
拿下平郭,就能直接联合鲜卑步摇部的骑兵,东西夹击。
而汶县,则是保护沓县侧翼,防辽东水师从东海岸反扑。
他转向副将,吩咐道:
“你留守在这里,我即刻带人出海,沿海岸东进,趁着辽东军没有反应过来,拿下汶县。”
“两日后,司马将军(司马伷)率大军至,可建议他直取平郭。”
只要拿下这两地,再与鲜卑步摇部骑兵汇合,那么就可以水陆并进,直取襄平。
“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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