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式也不同。有人选择宽恕,有人通过转嫁痛苦来缓解自身……我不管乐正是什么样的人,有着怎样的过去。人人都有自己的命数在此。”
他顿了顿,语气斩钉截铁:“我只知道,我的能力有它的局限性,而我的心,也并没有宽容到超出我能力的范围。”
莫惟明和梧惠一时哑口无言。
良久,梧惠才勉强解释:“我们……不是要反对你,也不是期望你必须去同情她们。只是告诉你……是有这样的情况存在。你当然可以自己选择如何应对,但……如果可能的话,我们希望每个人的情况都不要变得太糟……”
九方泽只是淡淡地回应:“那就看你们如何定义所谓的‘糟’了。”
说罢,他不再多言,伸手打开了杂物室的门,径直走了出去。
梧惠和莫惟明连忙跟上,却发现他并未走远。他停留在距离门边几步的走廊中间。他的面前,站着去而复返的徵。羽已经不见了踪影,不知被他安置到了何处。
徵看到相继从杂物间出来的三人,脸上没有任何意外。他只是沉默地对他们做了一个“请跟随”的手势,然后便与九方泽擦肩而过,朝着走廊另一端走去,没有多说一个字。莫惟明和梧惠对视一眼,快步跟上。
两人同时回头看了一眼九方泽,只见他略微迟疑了一瞬,也沉默地跟了上来。
在寂静无人的走廊里,只能听到几人轻微的脚步声。走在前面的徵稍稍放慢脚步,他压低声音,语速很快:“我知道宾客名单。玉衡卿,只带了小师妹一个人上船。”
他没有提及如何安置羽,也没有解释自己的行为,而是话锋一转,抛出了另一个问题:
“昨天的赢家,果然还是没有改变,是吗?”
九方泽眉头微蹙:“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莫惟明立刻接过话头:“我们之前得到一个未经证实的情报,据说每天游戏的赢家,其实都是殷社内部事先决定好的。昨晚的赢家,按安排应该是你。我们……曾试图在游戏中赢过你,以打破他们的安排,但显然无济于事。”
不等九方泽作出更多反应,徵又快速地说道:“如果真想试着改变什么,或许需要拉拢更多人,形成统一的战线。不过这很难。其他人大概率不会配合。”
莫惟明追问:“那么,今天内定的赢家是谁?”
徵的脚步几不可察地停滞了一瞬,随即又加快了速度。
“……还不知道。”
梧惠感到疑惑:“你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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