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困局,对所谓“女qUan”本就没什么好感。
却也打心底里看不惯这大明朝朱程理学对女子的严苛束缚,三从四德、相夫教子便是女子的一生,未免太过憋屈。
这个时代自然做不到男女平等的地步,也没必要强求,可他身为帝王,护着自己的皇后做点想做的事,给天下女子立个不一样的榜样,总归是能办到的。
再加上史书上对张嫣的评价本就是贤良淑德、有勇有谋,他更希望她能跳出“后宫贤妃”的桎梏,为大明女子做个表率。
借着中宫之尊的影响力,慢慢改良民间陋习,成为他整饬大明风气的得力帮手。
这般想着,他沉默了片刻,没有直接回答,反而伸手,用指腹轻轻抚平她微蹙的眉心,语气温和:
“宝珠,这几日跟着太妃交接宫务,感觉如何?可觉得繁琐?或是……有无趣之处?”
张嫣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愣了一下,但还是老实回答:“回夫君,宫务虽繁,皆是分内之事,臣妾自当尽心学习,不敢言趣。”
朱由校摇了摇头,看着她的眼睛,缓缓道:“不是问你是否尽心,而是问你自己。你平日里可有什么喜欢做的?读什么书?或是……有没有想过,为大明的百姓或者大明的女子做点什么?”
张嫣怔住了,满眼茫然,夫君这话……是什么意思?。
她自幼所学皆是三从四德,女子在家从父、出嫁从夫、夫死从子,夫为妻纲早已刻进骨子里,她的“想”,从来都是以夫君为先、以家族为重,从没有过“为自己着想”的念头。
她觉得自己身为皇后,职责便是管好后宫、辅佐君王,让夫君无后顾之忧,从没人问过她“自己想做什么”,更没人告诉她,女子还能为宫外的百姓、为天下女子做些什么。
她迟疑着反问:“夫君,臣妾……臣妾身为女子,又为中宫,除却打理后宫、侍奉夫君,还能做什么?”
朱由校看着她的反应,心中明了。
这个时代,程朱理学框定的秩序下,“女子无才便是德”虽非绝对,但女性的天地被压缩在闺阁、后院,一生的价值似乎便系于父、于夫、于子。
即便是贵为皇后,也不过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,活动范围不出深宫,意义不过是绵延子嗣、安定后宫。独立的人格、自我的追求?那是近乎离经叛道的概念。
朱由校笑着耐心引导:“当然能。你看孝慈马皇后,辅佐太祖皇帝,劝农桑、恤民生,亲自带领宫人纺纱织布,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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