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二麻子愤愤不平。虽然他是混县城的,刘大炮是混山里的,井水不犯河水,但徐军现在可是他的供货商和朋友,动徐军,那就是打他李二麻子的脸!
“兄弟,哥哥我也没啥好送的。”
李二麻子一挥手,小弟把箱子打开。
里面是一箱子黄澄澄的猎枪子弹,还有几把开过刃的大砍刀。
“这些玩意儿,你留着防身!”
“另外……”
李二麻子压低了声音,凑到徐军耳边:
“我已经跟县局保卫科的赵科长通过气了。赵科长说了,徐家作坊是县里的重点保护单位!刘大炮要是敢乱来,县里的民兵连随时能拉出来!”
徐军笑了。
这就是人脉的力量。
他之前铺的路、送的礼、结的善缘,在这一刻,全都变成了实打实的护身符。
“多谢李大哥!”
徐军接过箱子,眼神更加从容。
“既然来了,就别走了。今儿个破五,进屋吃饺子!正好,我有件事儿,想跟李大哥商量商量……”
堂屋里,热气腾腾。
几大盘像元宝一样圆润饱满的野猪肉酸菜馅饺子端上了桌。
这饺子皮薄馅大,一咬流油,酸菜解腻,肉香扑鼻。
“来!李大哥,尝尝这捏小人嘴的饺子!”
徐军给李二麻子倒满了一碗酒。
“那个刘大炮,想吃我的肉,得看他牙口好不好。”
徐军夹起一个饺子,狠狠咬了一口,眼神冷冽。
“想合作?可以。”
“但规矩……得我徐军来定!”
他在饭桌上,跟李二麻子低语了一番。
既然刘大炮想玩鸿门宴,那他就给对方准备一个更大的局。
李二麻子听得眼睛越来越亮,最后猛地一拍大腿:
“高!实在是高!”
“徐兄弟,就按你说的办!这回,非得让那个土包子知道知道,啥叫踢到铁板!”
窗外,爆竹声声,那是村民们在崩穷气、崩晦气。
……
靠山屯,屯后打谷场。
年还没过完,但这大年初六的清晨,靠山屯的打谷场上却是一片肃杀之气。
没有鞭炮声,只有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呼吸声。
“一!二!一!二!”
徐军穿着那件羊皮坎肩,手里拿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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