涌了上来,填满了冰眼。
徐军没急着下钩,而是撒了一把炒香的麦麸子进冰洞。
这是打窝。
然后,两人一人守着一个冰眼,手里拿着自制的短把鱼竿,静静地等着。
北风呼啸,刮在脸上像小刀子割一样疼。
但这恰恰是冬钓的乐趣——冷中取乐。
“哥,”
二愣子吸溜着鼻涕,盯着浮漂,“你说这有了孩子,是不是特别累啊?我看你这几天眼圈都有点黑。”
“累是累。”
徐军哈了一口白气,搓了搓手,“但等你抱在怀里,看她冲你一笑,那累就全忘了。真的,那种感觉,给你个万元户都不换。”
“嘿嘿。”
二愣子傻笑,“那我也得抓紧了。秀莲昨晚还跟我念叨呢,说想生个像雪儿那么俊的。”
“哎!动了!!”
徐军突然压低声音,手腕一抖。
一提竿!
一条银白色的小鱼在空中扑腾着,甩出一串水珠,在阳光下闪闪发光。
是条柳根儿,虽然不大,也就手指长,但这鱼肉质极嫩,炸着吃最香。
“开张了!”
二愣子也来了劲。
这一上午,两人的运气不错。
虽然没钓到大鲤鱼,但柳根儿、老头鱼、还有几条泥鳅,装了半水桶。
徐军提着水桶进了灶房。
“兰香!看这鱼!鲜活着呢!”
李兰香抱着孩子出来看:“呦,这么多柳根儿?这鱼炸着最好吃。”
“必须的!今儿个我下厨!”
徐军把鱼收拾干净,沥干水分。
大铁锅烧热,倒上半锅豆油。
把小鱼裹上一层薄薄的面糊,撒点盐和花椒面。
油温七成热,下锅。
“滋啦!”
油花翻滚,香味瞬间爆了出来。
不一会儿,一盘金黄酥脆的干炸柳根儿出锅了。
咬一口,嘎嘣脆,连鱼刺都酥了,越嚼越香。
再炖上一锅泥鳅钻豆腐,那是大补。
“来,二愣子,咱哥俩喝点。”
徐军拿出一瓶北大仓。
外头冰天雪地,屋里炕头热乎,吃着自己凿来的炸小鱼,喝着小酒,看着老婆孩子,这日子,神仙也不换。
晚上 8:00。
二愣子两口子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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