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银子。是咱家,替陛下赏你们的。拿着,去分了吧。”
卢剑星手忙脚乱地接住,感觉那木匣沉甸甸的,心里的大石,总算是落了地。有赏,就说明没事了。
“谢督主!谢陛下!”他激动得声音都变了。
“先别急着谢。”郑和的语气,又变得意味深长起来,“这钱,是赏你们的功劳。但也是,封你们的口。”
“从今天起,关于这块令牌,关于严峻斌,关于你们在严府看到的一切,听到的一切,都给咱家,烂在肚子里。谁要是敢多说一个字……”
他的目光,如同刀子一般,在三人脸上一一刮过。
“咱家,有的是法子,让他永远也开不了口。”
“卑职明白!卑职明白!”卢剑星连连点头,汗如雨下。
郑和没再理他,而是看着沈炼,缓缓说道:“陛下的世界,很干净。容不得半点,前朝的尘埃。你们是陛下的刀,刀的本分,就是斩断一切不干净的东西。而不是,去刨根问底。”
“记住咱家的话。去吧。”
三人如蒙大赦,躬身行礼,慌不择路地退出了静室。
直到走出了西厂那阴森的大门,呼吸到外面带着尘土味的空气,卢剑星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。
他抱着那个木匣,又哭又笑:“活下来了……我们活下来了!二弟,三弟,五百两!五百两啊!我们发了!”
靳一川也在一旁,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笑容。
只有沈炼,回头看了一眼那座如同怪兽般的西厂衙门,眼神里,没有半点喜悦。
他知道,事情,远没有结束。
郑和给了他们钱,也给了他们警告。这五百两银子,不是赏钱,是买命钱,也是一条拴在他们脖子上的狗链。
从今往后,他们就是郑和的人了。或者说,是郑和手里,一把沾了“东宫”血腥气的,见不得光的刀。
分了钱,卢剑星拿着属于他的那一份,兴高采烈地回家去了。他说要去最好的酒楼,买最好的酒菜,好好庆贺一番。靳一川也拿了钱,说是要去请个好大夫,抓几副好药。
沈炼揣着属于他的那二百两银子,没有回家,而是转身,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。
教坊司。
那是京城里,最繁华,也最肮脏的地方之一。白日里,这里歌舞升平,靡靡之音不绝于耳。到了晚上,更是销金窟,温柔乡,不知道多少男人,把自己的前程和身家,都丢在了这里。
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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