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。”
“哈哈哈!知道....!”
台下爆出一阵善意的哄笑,有人还拉长了调子起哄:“骂得是挺花哨!”
“没事儿!”张东健也乐了,自嘲地一摆手,
“骂就骂呗!哪个舞文弄墨的,还没挨过几板砖?不挨骂,显不出咱重要!”
台下又是一阵更响亮的笑声,原本嗡嗡的议论声低了下去,目光更像被磁石吸住,牢牢钉在他身上。
“有人说,我写的压根不是历史小说,是给‘改开’摇旗呐喊的幌子,是借古人的尸,还今世的魂,含沙射影,指桑骂槐……”
张东健顿了顿,先啐了一口似的骂道:
“这帮人,眼珠子长腚上了!我白纸黑字写的就是大明万历朝的事儿,哪句不是从故纸堆里扒拉出来的?”
底下有明白人,听得会心一笑,心里暗忖:这小子,嘴是真硬,死活不认账。
台上的张东健却话锋一转,语气变得诚恳起来,声音也沉了些:
“可那些话,是糊弄外头人的。关起门来,对咱自己燕园的师兄弟,我得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。
他们说我是‘改开的鼓吹手’……这名头,我认了!”
“好——!!!”
台下静了一瞬,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!
这掌声,不是为他说大家是自己人,是为他这份敢在风口浪尖上挺直腰杆、认下担子的痛快和胆气!
掌声未歇,问题就像雨点般砸了上来:
“张东健!那你是不是真赞成‘一条鞭法’那种搞法?”
“中央把货币收紧,地方上可就难动弹了,这算好事?”
“……”
张东健双手向下虚按了按,等声浪稍平,才不紧不慢地开口:
“这世上,哪有能包治百病的仙丹妙药?
我那书里想说的,头一条是‘得改’的决心,是‘穷则变,变则通’的道理。
至于具体咋改,是‘一条鞭’还是‘两条鞭’,是收紧还是放松,
那得看天时、地利、人和,得‘因地制宜’。”
抬手指了指天花板,意味深长,“那是上头得呕心沥血,去琢磨的事儿。”
他目光扫过台下,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一种近乎宣讲的灼热:
“而我今天,最想跟各位说的是,这全天下的人,都可能对‘改开’说三道四,
都可能犹豫、退缩、甚至反对!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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