蹄子,今天也是你们胡闹的时候吗?若是老爷子有个三长两短,后果你们怎么可能承担得起?”
茶壶在桌上碰撞后发出清脆的声音。
就像他勃然的怒意,迫不及待要迸发出来了一样。
不管怎样,他得先收拾一下这两个罪魁祸首。
不然心里的气真的没地方发。
骆雪然浑身都在抖。
但是想到吴秋秋是破局的关键,心里一横,把吴秋秋推到了自己身后,紧紧闭着眼睛,低下了头。
要打打她好了。
吴秋秋这小胳膊小腿的,摔一跤感觉都会摔散架了,可打不得。
打死了就没办法离开了。
吴秋秋却推开了骆雪然。
“打,朝我脑袋打,我是老爷子钦点的巫蛊人偶,未来要保骆家百岁无忧,如今受不得一点伤,流不得一点血,你打吧,把我打死了看你怎么交代。”
小小的脸上镶嵌着两颗大眼睛,死死盯着骆行善。
那瞳孔里都是血丝,倒映着骆行善色厉内荏的模样。
他竟不如一个小丫头。
这让骆行善越发恼火。
肥胖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两下。
因为他知道吴秋秋没有说错,他就是不敢打。
如今的吴秋秋磕不得碰不得。
就算是他这个爹也不行。
谁伤了吴秋秋,就是毁了骆家的未来。
所以看到这张伸到面前两颊消瘦的小脸,骆行善手中的茶壶迟迟砸不下去。
他从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女儿这么可恨呢?
可恨到他想一把掐死她。
骆行善重新审视着这个女儿。
骆秋然是通房丫鬟生的女儿。
酒后乱性没忍住就把玲玉睡了,后来玲玉怀孕,受到主母打压欺辱,将玲玉赶到柴房,逼着喝下打胎药。
只喝了一口就被骆家老爷子阻止了。
说好歹是条人命,就放过了玲玉。
然而骆秋然命大,喝了一口打胎药并没有被杀死在娘胎。
至于骆行善,他并不在意玲玉这么一个女人,玲玉是死是活他更是不在意,也未曾想过给一个名分。
主母虽然放过了玲玉,但不代表会善待玲玉,玲玉就这样在后院柴房住下来。
冬天冷夏天热。
十月怀胎,生产的那天飘着鹅毛大雪。
骆老爷子和骆行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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